骑上两轮的摩托，去换一辆四轮的轿车

2010年7月，滚烫的空气笼罩岷江水畔的小城，汗水浸湿戴宏伟头盔下的短发。他骑上车，头顶炎炎烈日，身后汗流浃背，迎面是风。从四川乐山犍为县城到最近的4S店，约有七十多公里，骑摩托需要近两个小时。在这段不短的车程里，戴宏伟一路飞驰，离开咔饼与钵钵鸡香味氤氲的街道，沿岷江北上，两侧的山光水色急遽地后退，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，风和未来一起涌向他。

在犍为县城经营摩托车行十几年，县城里近一半摩托车都是购自他的店。这一次，他载着客户，骑行七十公里到市中区一家4S店，去提回一辆广汽丰田——它是金飞诚马卖出的第一辆汽车。距离那个夏天已经过去十一年，戴宏伟仍然能背出这辆车的各项参数，也始终记得彼时的感受：“心情是非常轻松的。”他偶尔会和亲近的员工分享这段回忆，视之为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喜悦。

这十一年里，县城里盖起了大卖场，从前只有在大城市里能见到的品牌驶入千家万户，经济的发展也催生出行方式和工具的变化。“许多买摩托的老客户，后来也到我们这里买汽车，不少都是重复购车，从一辆到两辆、多辆。”在当地做生意，亲朋好友间口口相传的口碑最有说服力，飞马的客源也多是依靠熟人转介。 “算上摩托车，有一大家人在我们这儿买了十多辆车。”戴宏伟略带骄傲地回忆道。

从2010年卖出第一辆车开始，汽车销售逐步成为飞马的主营业务。2015年，飞马斥资两千万开始自建展厅。2017年正月，飞马搬离了原来村里的老店，占地十三亩的新展厅正式开业。也是在这一年，飞马开始与灿谷合作。

飞马的在售车型涵盖二十余主流中低端品牌，并提供金融、保险、维修等衍生服务，且具备厂家三包索赔授权。在没有4S店的犍为县，飞马几乎担任了这一角色。戴宏伟介绍道，本地消费者第一关心价格，第二重视服务，其后才是汽车本身的性能配置。在价格已日趋透明的当下，服务因而成为汽销的重中之重。戴宏伟表示，这也是为何飞马选择了灿谷。

“（灿谷）服务好，团队非常敬业，和我们合作也比较紧密。流程上如果有更新，灿谷的业务员都会手把手地教我们的销售，各方面的对接都很到位，” 戴宏伟说道。目前，飞马的金融渗透率约在30%-50%。

2020年，突如其来的疫情为汽车行业蒙上一层阴云。供给端因芯片紧缺令生产受限，而戴宏伟感受更深的是县城经济低迷来带来的需求萎缩。许多商铺生意惨淡、停业倒闭，只剩下空置的店面；许多家庭的可支配收入缩了水，购车计划不得不暂且搁置。这对飞马的经营造成了直接的冲击，相较于“前疫情时代”，这一年半以来，飞马的销量下滑不少。“现在，我们最大的目标就是活下去，谋取生存，挺住就意味着一切。”

眼前有困难，而远方仍然有希望。电动化的浪潮势不可挡，尽管新能源车的风尚未吹绿县城，但戴宏伟相信，这仅仅是一个时间的问题：“我们是很幸运的一代人。我们飞马见证了出行方式从‘两个轮子’到‘四个轮子’的演变，又将要亲历从柴油到新能源的进步。”

他决心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，未来驱动希望的春风，足以吹散跋涉的疲忧。目的地在前方，遥远，但终将抵达。